付缓缓探手就将袖子里的信纸拿了出来,双手捧着递呈谢心澜:“适才谢夫人昏迷不醒,慌乱之间,将她抬进花王妃的殿内休息。可是,妾身却
谢心澜又扭脸看一眼夜放:“怕是有什么误会吧?”
夜放阴沉着一张乌云密布的脸,上前将付缓缓手里的信,接
“花王妃,这好像是你的笔迹。”
花千树抻着脖子看一眼:“应当是独此一家,别无分号。”
“那么,你是不是应当给本王一个解释?”
“我着了谢娉婷的道。”花千树一指谢娉婷:“适才脑子里一片空白,什么也不知道。”
谢娉婷终于缓过一口气来,也跪坐
夜放唇畔慢慢浮上一抹冷笑,将那封信直接丢到花千树的面前:“什么也不知道?但是本王倒是觉得,你这文采斐然,思路清晰得很!若是被勾魂摄魄,你能写出这样的信来吗?”
花千树不急不慌,上前捡起那封信,瞄了一眼,就“噗嗤”一笑:“墨之哥哥,好生肉麻。”
斜眼带笑看了看唇角偷偷抽搐的夜放,竟然逐字逐句地念了出声:”墨之哥哥,见信如面,一日不见如隔三秋。”
自己冷不丁地打了一个寒战,抖落一身的鸡皮疙瘩:“吾已经按照我们的原定计划进入皇宫,只等迷惑摄政王,窃取兵符,即可与西凉里应外合,起兵谋反,一举夺得天下。封王封后,未来可期。吾一切安好,勿念。”
谢心澜一脸的瞠目结舌:“私通大臣,勾结外敌,意图谋反!这可都是掉脑袋的死罪!花王妃,夜放待你可不薄,你怎么可以这样忘恩负义?”
夜放的脸色也越来越沉,阴云密布:“你还有什么话说?”
花千树非但毫无惊惧之色,反而“咯咯”地笑出了声:“这信是谁写的,就是谁私通外敌么?就要掉脑袋么?”
“那是自然。”谢心澜当即应声。
花千树敛了面上笑意,鼻端轻哼了一声:“这信的确是我适才刚刚所写,墨迹犹新。不过,却是有人栽赃陷害。”
付缓缓仰脸:“花王妃口口声声说是我们害你。你武功高强,我们还能逼迫你不成?”
谢心澜微微一笑:“证据。”
花千树眨眨眼睛:“我若是能拿出证据来呢?”
谢心澜见她一脸的从容不迫,心里也有一丝疑虑,略一犹豫:“自然严惩不贷。”
“好啊。”花千树痛快地应声,转身到桌案旁,上面有一沓花生练字所书写的功课。她不过是略一翻找,就从里面找出了一页纸,递到了夜放的手里:“就请摄政王大人与太后娘娘好生看一眼,这又是谁的笔迹?”
当花千树拿出那张纸,递到夜放手里的时候,谢心澜的面色便不由一变。付缓缓惊讶地看了谢娉婷一眼,嘴唇也哆嗦了一下。
夜放也只是瞄了那信纸一眼,就递给了谢心澜。
谢心澜接
花千树笑笑:“字是一模一样,但是笔迹却不一样,还要请太后娘娘严查,看看这是谁书写的?”
谢心澜直接将目光投向了付缓缓,厉声斥责:“这是怎么回事儿?”
付缓缓低垂下头,一时间哑口无言,不知道如何辩解。
花千树笑吟吟地道:“墨迹有新旧,太后娘娘是明眼人,应当一眼就能看得出来,您手上这封是提前写好的,就是为了让妾身
付缓缓没有否认。
“付夫人这是
谢娉婷立即吃惊地探手入袖,然后迅速反应过来,慌乱地反驳:“胡说八道。”
花千树轻叹一口气:“那团纸现
谢娉婷与付缓缓二人哑口无言,无法辩解。
谢心澜唇角抽了抽:“既然花王妃明知道她们有意栽赃给你,你为什么还要配合着誊抄一份呢?岂不多此一举?还是,此事原本就是花王妃主导的一场好戏?”
“自然是好奇,想知道她们的目的,还有,谁会配合着唱这出戏。”
这话是一点也没有给谢心澜留情面。夜放是她寻个借口,带着一块来的盘丝洞,花千树这就是直接打脸,揭
谢心澜的脸色很难看,难看得就像是没牙的老太太吃了炒面,闷着口,不敢张嘴。
“花王妃这含沙射影的,是
花千树面上笑意不减:“太后娘娘误会了,我原本以为,她们得了这信件,或许会交给我院子里的人故意地让太后娘娘您查获,然后治我的罪过的。这样我就可以看看,我的院子里有没有谢夫人安排进来的人了。谁知道她们这么着急,直接就递呈给您了。”
谢娉婷的牙根磨了磨,她倒是的确有此计划,也好将自己置身事外。可是花王妃你醒来以后就直接这样一番折腾,她倒是要有机会。
谢心澜了那张信纸,转向付缓缓:“你们二人可认罪?”
物证就
谢娉婷一咬牙:“此事都是妾身的主意,妾身让付夫人写的,与付夫人没有任何干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