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意容微笑道,“我让人送了把金刀给权正。”
“金刀”
“对。金刀。这金刀是晋公权正的,权正送给了自己的女婿赵融。”
徐彦先也笑道,“金刀一到,权家人就必然受不到重用。楼彻疑心重,就疏远了他们了。”
邓浩哈哈大笑,“妙计妙计,没了权朗,看楼彻怎么横。”
杨安环抱着胸,潇洒地立
王霸借机拍马屁道,“他们有他们的,我们可是有清河候杨安。”
邓浩道,“是。也没什么好怕的。”
李意容勾眉,“怕是不用怕的。就是可能没那么容易胜利。侯爷说得对,没了权朗,还有楼宁。就是楼彻本人,就用兵如神。”
楼彻的厉害,
这样智勇双全的人,是很少见的。
全天下就数不出几个来。
而且他善于礼贤下士,下面谋士众多。
总言而之,这是一场硬战。
跟沂水之战那一次还不同,那次启军其实是有压倒性的优势的,尚且被柳时霜打败了。
这次若是还是打输了,那启军就要从此一蹶不振了。
众人谈到深夜,也没个头绪。
大家散后,营帐里只留下李意容和徐彦先。
徐彦先见她还是皱眉不展,担心她用脑过度。
李意容道,“这一战我们一定要胜。”
“你有什么好主意么。”
李意容摇摇头,“楼彻没什么缺点。他下面的兄弟齐心,唯一一个不齐心的爹都已经被他们杀死了。如果硬打,胜率只有百分之五十。姐夫。我们不能赌。”
徐彦先微笑道,“如果只能硬打,那也没有办法。”他搂过她,“先睡吧。”
他送她回到她的帐篷,留了下来。他褪去她的衣服,吹熄了灯火。突然见她雪白的肌肤上有着伤痕。
他面露不悦,“这是他弄的”
李意容没想到会被他看到,伸手一挡,“我不小心撞的。”
徐彦先皱眉,“他费心心思,原来是想得到你。你跟他是怎么认识的。”
李意容把之前跟他的瓜葛说了一番。
徐彦先道,“这个楼彻,你把战琴还给他。”
“我不知道丢哪里了,好像是送给长舒了。”
徐彦先听完愉快道,“正好,我写封信让赵长舒把战琴送来,正好可以气气这个楼彻。”他把她搂
李意容摇摇头。
徐彦先低下头,吻吻她的额头,柔声道,“睡吧。我
过了几日,赵长舒果然把楼彻送李意容的战琴送了回来,徐彦先把它送还给了楼彻,
拿到战琴的楼彻沉默良久。
阿利
楼彻抚摸着战琴,高大的身子立起来。
阿利又道,“少主,宁王来问,我们什么时候去攻击他们,这样耗下来也不是办法。”
楼彻自信道,“不急。让我们这些虎狼般的男儿先磨磨牙,我要给这些启人一记重重的耳光,让他们好好长长记性,我要打的他们乖乖地奉上李意容。”
一提到她,她的温热似乎还
撩了他,就想走这是什么道理,他楼彻看起来那么好欺负么。
很快楼彻说到做到。
一次正面对抗,启军就被打的落荒而逃,差点被灭了主力,蜀军获得了压倒性的胜利。
消息传来,李意容面容凝重。
这个楼彻,不是笨熊。
他之前借故大张旗鼓地来攻打启国,然后装模作样地不战而退,不过是弄了一些花头,营造一种蜀军很好打的假象。
最终目的就是想让启军主动来打。
边关之地,气候恶劣,启兵又不适应此等苦寒之地。
是她轻敌了。
她一手支颐,坐
太勇猛了。楼彻这几年怎么会成长的那么快。
这样的蜀军,他们从未见过。
军中士气低落,一时之间,不少将士吵着回长安,连一些将军也主张退回长安。
徐彦先一力全部压了下去。
李意容踏入主帅营,所有人都看向她,徐彦先更是面色难看。
李意容立刻会意,柳信从长胜手里接过书信。又是蜀文。
上来写着如果徐彦先愿意交出李意容,那么他们愿意放过他们,至少让他们先回长安。
邓浩涨红了脸,“原来这个楼彻还是色胚”
邓浩的父亲邓羌道,“可是一个女人能解决的事情,无论如何”
女人再怎么样,
杨安道,“我不赞成。我们把徐夫人交给了楼彻也无事无补,该打的还是要打。”
他说的很中肯,赵融跟着点点头。
徐彦先皱眉道,“这个以后都别说了。”
绝不可能再把意儿送给楼彻。
这个楼彻,狼子野心,其心可诛。
李意容勾唇道,“大家别急。我有办法对付楼彻。”
众人看向她,什么办法
众人散后,徐彦先问道,“你这个办法很危险。你有几层把握”
“没什么把握啊。”李意容嘻嘻笑道,“可是我觉得楼彻是个性情中人。既然是性情中人,就可以为我们所用。”
徐彦先道,“什么性情中人,楼彻图你,我恨不得现
李意容道,“楼彻想要我,你可以杀了他。有个人,你以后不能杀。”
徐彦先默然。
想要她的人很多,柳时霜也是一个。
虽然他没出手,但是他若出手,那就比楼彻还要头疼。
徐彦先道,“我也杀不了他。”
李意容微微一笑。
计划的展开需要一定的时间,楼彻那边,却不断地派人偷袭启营,一次比一次地惨烈,甚至还被蜀人再次抓走了春喜。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