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教授过那么多书,对古典文化抑或是黄老之学,都有一定的了解和见解。
茅小虫这么一说,陈教授就完全明白了,他点点头说“那好,你好好打坐休息,我就守
僧道修行都要用到打坐,“道家”称之为“盘坐”或者“静坐”,而
茅小虫也不怕被陈教授看到,当下将伸直的双腿缩了回来,两只脚心朝天。
要是
加上被人打了一闷棍,全身酸痛,将两只脚盘
古代的中医理论中有一句话,“从足底生”,那是一直以来都被中医学说推崇的真理。
这种打坐的姿势,无论是“僧”还是“道”甚至是“瑜珈术”,居然都采用同样的一种姿势,也是有其一定道理的。
盘膝打坐,可以使得整个人的身体就跟“六合塔”一样稳稳当当。
所谓“六合”,就是指“天地四方”合
因为有了手机,就可以看到时间,茅小虫就这么打坐了四个多小时,其间,有人开门送来了吃的,也就是面包和矿泉水,陈教授把东西下,却没让人打扰到茅小虫。
大概,中年男人已经对手下说了,那几个粗鲁的手下人也知道茅小虫是个类似术士一类的人物,所以,见其打坐,也没有感到行为怪异。
茅小虫心中默默诵念着道经,强自让自己的注意力从身体转入到内气之中,用自己强大的意念来指引内气
就这么,经过了整整一个下午的打坐调息,茅小虫终于慢慢吐出一口长气,睁开眼睛,顿时,从眼睛之中射出两道寒光,似乎证明着他的体力已经充沛了。
“小茅,现
“我已经好多了,”茅小虫慢慢地站起身来,活动了一下四肢,他问陈教授,“现
“现
陈教授拿出两个面包,茅小虫也真是饿了,几口把面包吃掉了,又喝了一些水,就
“呵呵,二位高人,天都黑了,是该行动的时候了”中年男人用手托了一下眼镜,依旧是笑眯眯的,人畜无害的样子。
茅小虫和陈教授站起来,走出这个小屋子,外面没有灯,但是天空比城市里的天空干净很多,月亮和星辰显得特别亮。
院子里有五个人,除了带头的中年男人之外,每个人手里都捏着一根烟卷,拼命地吸着。
说也奇怪,四个人拿烟卷的姿势都一样,那就是把烟头
也许是干偷盗这一行的压力大,他们的烟瘾也很大,烟头一直
虽然这里不会有人经过,但是这些人依旧保持这样的动作,已经成了习惯。
因此,茅小虫看出来,这一伙儿人,绝对是干这一行的老手,各个经验丰富。
中年男人对陈教授和茅小虫说“二位高人,这片区域不是很大,如果找到通向气阀门的入口,搞定之后,今晚我们就会离开这里,你们也能及早回家,需要什么工具和帮手,二位高人,管开口吧”
茅小虫看了看对面的中年男人,冷笑了一下说“我可以用祖传的秘术帮你们定位,但是你们的人不能太靠近我,因为秘术既然是秘术,都是不传之秘,你们干这个行当也不是一天两天了,应该明白我的意思吧”
“好好好,没问题,只要你们不出这个院子,我们不会靠近你们,”中年男人同意地点点头,有催促说,“好吧,事不宜迟,现
茅小虫从挎包里拿出自己的黄铜罗盘,打开盖子,上面的标记和符号看不清楚,于是找中年男人要来一个小手电筒,手电筒是直射光,一条光柱正好对准罗盘的天池。
茅小虫看了一会儿,走到陈教授面前,说“老先生,你给我搭把手,帮我拿着手电筒照明,好不好”
陈教授看了一眼中年男人,经过对方的允许后,陈教授举着手电。
茅小虫双手平托罗盘,脚下走的确是天罡步,两个人选择了院子的一角,开始慢慢堪舆。
两个人故意走的很慢,走走停停,大约走到院子的一半的时候,他们距离那伙人已经比较远了,那几个人只是望着这边,的确守约,没有跟着过来监视。
陈教授压低声音问茅小虫说“怎么样,小茅,这地方
茅小虫摇摇头对陈教授说“抗战距今七十余年,即使地下掩埋着财宝,由于时间不长,也尚未融合于天地造化之中,即便有,用阴阳眼也无法堪透这地面下是否埋着宝贝,有没有宝贝我看不透,但是,这地下的确
陈教授又问“利用风水的理论,加上你手上的罗盘,是否可以堪舆得出具体方位呢”
茅小虫回答说“其实,我早就已经找到了那一点了,只不过,我故意拖延时间,想一想我们逃离的办法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