客厅内。
战司寒端着一杯红酒靠
贴身保镖从外面走进来,对着他颔首道“先生,云小姐求见。”
战司寒握着酒杯的手指微微一顿,眼里泛起了幽冷的光。
四年了,她被关
如今过来,无非是为了那个野种。
“让她滚进来。”
“是。”
云汐不是滚进来的,而是跪着挪进来的。
当战司寒看到她那卑微的姿态时,眸中划过嗜血的暗芒。
曾经他将她捧
难道他战司寒满足不了她那颗虚荣心么
还是说他一直没碰她,所以寂寞空虚了,急需男人疼爱
当年他之所以不碰她,还不是因为爱重她,想着给她名分之后再要她。
可她呢饥饿到去外面厮混,将他一颗心狠狠踩
她还那么护着那个贱种,为了保住那孽障,不惜与他对抗,最后换来了什么
越想,战司寒周身的戾气就越浓郁,心里那股被背叛的耻辱就越清晰。
他细心呵护着她的第一次,她却轻贱到随意给了别的男人,
“你来做什么,脏我这块地么”
云汐匍匐
您说的,我都认了,是我不知廉耻,去外面偷人,是我伤风败俗,生下孽障,
这一切的一切,都是我的错,我认错,我忏悔,求求你放了我们母女吧,
乐乐她还那么小,抽血过量会死的,您不能那么残忍,让她去做曾兰的血袋子。”
做曾兰的血袋子
他何时说过要让那野种去做曾兰的血袋子
顾不得多想,因为他所有的注意力全部都被她前半部分的内容给吸引了。
沉郁的怒火
云汐缓缓闭上了双眼,任由蚀骨的痛钻进五脏六腑,疯狂侵蚀着她的血肉。
她如果不承认,就保不住孩子的命了。
她宁愿让她的孩子不清不白的活着,也不想眼睁睁看着她被自己亲生父亲抽干了血凄惨的死去,那样的结局,太过惨烈了。
“我认,我都认了。”
啪的一声脆响。
战司寒狠狠一巴掌,直接将她扇得跪趴
“贱人,背叛了我,你觉得你能轻轻松松的脱身么”
云汐仰头看着他,眼里蕴满了泪水,绝望的眸子透着死灰般的无助。
“我都承认了,你还想怎样非得逼死我不可么”
战司寒伸手将她拽起来,然后狠狠甩
他也不管周围那么多佣人跟保镖,直接扯碎了她的衬衣。
“既然你承认自己人可夫,那应该不介意多我一个吧放心,廉价的鸡也是鸡,事后我会给你钱的。”
说完,他再次伸手朝她抓去。
云汐像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