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张国元是怒气冲冲的折返登州的,
什么重病
张国元认为他想的没错,他已经用数年的时间看清了赵烈的真面目,这也是个杨坚似的枭雄而已。
张国元回到镇守府立即将陆平找来,
“陆平,自从万岁爷下命诛除赵烈这个叛逆以来,你确实准备了人手,这个咱家是晓得的,但是你一直没有真正命令下手,咱家也没有下死命逼你,为何,”
张国元面容抽动,眼睛恶狠狠的看着陆平,陆平身子微微有些颤抖的站
“因为咱家晓得你对赵烈总是抱有一丝念想,这赵烈的破虏军是大明第一强军,如果建奴大军再次入寇,还须赵烈领军出征方能退敌,余者皆不是建奴对手,这就是你陆平的心里的想法。因此你迟迟没有下令动手,是也不是。”
张国元厉声道,陆平一咬牙扑通一声跪倒于地,他没有言语只是
“唉,甭说你,咱家也是这么想的,当时想的是,赵烈虽说对皇上不敬,但是麾下军兵强悍,只要建奴入寇时他统兵入卫,自然同建奴两败俱伤,总好过诛杀赵烈,让破虏军四分五裂,没有了抗衡建奴的强军要好,因此咱家也没有逼迫你,只不过,哈哈哈,”
张国元笑出了眼泪来,
“属下罪该万死,有负天子和大人的信任,属下有罪。。”
陆平哽咽出声来,显得十分的痛悔,张国元没有停下来继续说道,
“没想到赵烈这个粗坯当真心狠手辣,他打的是让朝廷和建奴两败俱伤的主意,最差也是让建奴毁大明的根基,你说他是想做什么。”
陆平不断的叩首,地上留下了斑斑血迹,让人目不忍睹。
“陆平啊,动手吧,铲除了这个祸患,既然他不能成为对付建奴的一把利刃,也不能让他成为伤了万岁爷的一把利刃,那就只有毁了他,去了赵烈,他的麾下如能听朝廷的话最好,想来最差也是各个军头混战争权罢了。赵海明和赵猛拢不了军心的,他们不是赵烈。”
张国元蓦地起身走到那片血迹面前,
“咱家这次说的你记住没有,是时候要了赵烈这个叛逆的性命了。”
“大人放心,赵烈他命不久矣。”
陆平一字字将这句话蹦了出来,他伏
张国元长叹一声,“好了,去吧,快动手,剪除了这个祸患吧。”
陆平回到住处简单的包扎了伤患,他自己闷
石岛忠烈祠,一个面貌极为普通的中年女子手拿着一个很大的提篮步出大门,门口的军兵笑着和她打着招呼,
“云姑,这是上街采买去啊。”
云姑微微笑着躬躬身走出了大门,军兵没有因为云姑的不言语而生气,云姑就是一个哑巴,这个守卫忠烈祠的百队谁都知道。
云姑是数月前一个早上倒卧
云姑干活极为勤快,她将军兵的战袍时常拿去清洗,
也不是没有人打算让她相亲,寻个人家,云姑虽说是个哑巴,但是手脚麻利,再就是模样不上不下,找个人家嫁了下半辈子也有个靠。
但是每当有人谈起这个事情,云姑就面露惊恐的模样,仿佛昔日里有什么东西一直惊吓她,让人狐疑云姑
云姑走了两里地进入一个小小的杂货铺子,她一走进去,前院一个中年人就点点头,云姑同他买了些针线,临走中年人将物件递给她。
云姑走到僻静处从针线中拿出一个小小的蜡丸,她打开一看身子不禁一颤,到底是来了。
两天后的夜里乌云遮月,云姑摸进了黑漆漆的山坡,山坡的南面已经铺满了破虏军阵亡将士的墓地,到处是林立的墓碑。
她登上了山顶,来到北面,云姑学着猫头鹰叫了几声,须臾,远处传来了猫头鹰叫声。
云姑又回了几声,接着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,三个人影小心翼翼的接近了云姑。
“你怎么才来,我们
“如果想要安全进去就得等着,要么被守军
云姑不吃这套,他们之间谁也别指挥谁。
“小心潜入前面的坡底,等我信号摸进大堂。”
云姑转身离去,气的其他三人心里把她祖宗三代骂了。
守卫大厅的两个军兵此时有些迷糊了,后半夜任谁也熬不住,有些小瞌睡是正常的。
“小唐啊,你们两个到后厨喝点热汤,还有几个饼子,这天太冷了,吃点东西,暖和一下。”
云姑从外面的黑暗里走入大厅。
“这,这好吗。”小唐有些迟疑,按说他们不允许擅离职守的。
“没事,我给你们看会,你们吃完饭再回来嘛。”云姑一副大包大揽的模样。
“多谢云姑,还是云姑照应我们啊。”
小唐嬉笑着带着那个军兵走了,云姑总是如此,小唐没有多想。
云姑看看四下没人,又是
“东面棚顶有个入口,是留出来修理房顶的,你们爬上去进入顶棚的隔层,那里很宽大,就是有锯末垫底,不过很暖和,食物我给你们送来,快去,时间不多了。”
云姑很紧张的低声道。
三人点点头,爬上两丈多高的棚顶对他们不是事,他们甩出铁钩勾住梁柱拽着绳子很是快速的爬了上去,须臾人踪不见。
等到两个军兵返回时,这里只有云姑等待着他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