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传5
孤注一掷 / 著 投票 加入书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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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就是恶心人吗谁不会啊。
焚莲这次没有吭声,半响似是嘲弄地笑了笑,淡漠地说“啊,你
晏无咎更气了, 气到想掐死他, 但这次他没有表露, 反而微笑淡淡地说“呵, 忍不住了,终于露出真面目了我就知道你不是什么好人。”
话了嗤笑一声, 拂袖离去,回房间的时候把门推得差点散了架。
然而, 为了忍辱负重报仇,第二日还是得臭着脸早起去练武。
焚莲站
和往常一样, 他靠
运转了内功,就能清晰听到,那人骂着秃驴、神经病,渐渐进入了梦乡。
“我本来,就不是什么好人啊。你不该是最清楚的吗”和尚轻轻地低语, 垂首把般若波罗蜜多心经默念了数遍,直到他蠢蠢欲动的妄念能沉下去。
晏无咎做了一个梦。
梦见了一条河,他身后的岸上着了火,滔天的烈焰步步紧逼。可是河水又宽又广,既看不到岸,也没有能渡他的船。
退无可退的时候,那些火焰烧到了河边却停止了蔓延。
艳红的火如天国之花,不断窜起,便一朵朵飘上天空。
他回头看向河面,漫天都是红色青色的莲花,水面显得极为黝黑。
这时候,身后有一双手轻轻推了他一把,他就掉进了这黑暗的河里。
冰冷沁凉的河水浸过口鼻,一点点溺死他。
他没有挣扎一下就沉入水底了,隔着遥遥远去的水面看着漫天朱红,不知道为什么,又看到了汜水河畔。
不,应该说,他又一次回到了汜水河畔。
槐花树干粗糙的纹路硌得他难受,更难受的却是脊背直窜大脑的失控的颤栗迷茫。
河水潺潺流动的声音很大,却盖不住他喉咙急促的呼吸和气闷的哽咽。
头顶的槐花树不断摇曳,星白的花和水露一起掉落,
那个人的手干燥有力,嘴唇微凉,俯身辗转温柔地吻他,强势得没有丝毫意乱情迷的旖旎,反而理智又冷漠。
就像是
晏无咎伸手颤抖地抓住那人的衣襟,用力推开,想要把他看清。
却看到穿着姜红色僧衣,眉宇气息禁欲冷漠的焚莲。
他的瞳孔不由骤缩,继而双眼缓缓睁大。
意识到和自己如此亲密的人是焚莲,比起羞耻恼怒来,那种打破禁忌的亵渎感,更让晏无咎惊愕刺激。
一种不知从何而来的恶意轰然涌上脑海,他张嘴咬住焚莲的手臂不松口,挑衅似得眼尾上挑睨着他。阴狠靡丽的笑容,仿佛被镇压的嗜血魅。
焚莲好像没有任何感觉一样,垂眸认真地凝望着他。
纵使面前的情景暧昧凌乱,这个人也没有显得丝毫狼狈。
那张线条凌厉淡漠的脸,从容冷静,无欲无情,唯有那双眼睛暗涌深沉,专注地看着他,仿佛蕴
醒来的时候,晏无咎还记得自己那一刻惊愕、恼怒和气闷。
但等睁开眼再回忆,残留的关于梦境的记忆,就潮水般退去不见了。
只剩最后,焚莲敛眸低下头来,轻轻吻他的画面。
大约即便是梦里的他,也觉得这画面实
晏无咎呆坐
之所以会做这么丧心病狂的梦,显然是因为昨天半夜睡前,他和焚莲口不择言的互怼。
不过是随口恶心那和尚一句,才嘲讽说他不会是暗恋自己,因爱生恨。
哪里知道会现世报,当晚就做梦被和尚强按着亲。
晏无咎把那光怪陆离的梦境碎片努力捡回拼凑了一下,恍惚想起了什么,整个人都不好了。
好像,不止是被按着亲
晏无咎面无表情。
他素来知道自己没什么下限,早已是被一群人渣盖过章的渣中典范。但是也不曾想到,连这种冷硬如石的秃驴他都能下得了嘴。
而且,还是个跟他有仇,相看两相厌的秃驴。
虽然诡异的是,这个梦里他是被下嘴的那个,但是这是晏无咎做的梦,自然默认是他的潜意识主导出这样的结果。所以,还是他下的嘴。
不过,想起梦里那双专注凝视的双眼,晏无咎心不
这一日,晏无咎自然是迟到了。
虽然做了这样破廉耻的梦,但是晏无咎见到另一个当事人时,却还是一贯的面无表情淡定自若。没有一丝羞耻尴尬,和因此导致的恼怒回避。
相反,或许是因为梦里那个长镜头特写,晏无咎反而忍不住多看了焚莲许多眼。
昨晚之前他虽然一直知道这和尚生得英俊,但那就只是知道罢了,没有任何实质性的感觉。做了这个梦后,他忽然就开始真切意识到,这样的英俊到底是什么程度。
至少,让他梦醒以后想起来,不至于觉得吃了大亏。
但也就是这样而已。
梦境本就是荒诞不羁的,梦到和死对头做这样事固然诡异,但也不是唯独晏无咎一人做过这样的梦。
心理学上可以解释为,这是外界压力
周公解梦上,也可以说是呃,周公没有解过这种梦。
总之,上午都还没结束,晏无咎就已经将这件事完全抛诸脑后了。
若不是很快

因为,太平已久的清苑县
具体是什么案件,知情人皆讳莫如深,只看到晏县令的脸色极为严肃难看,匆匆离去。
下午的时候,消息才
遭殃的不是本地人,是来清苑县探亲的官宦家眷。麻烦的是,那位家眷和晏县令的顶头上司沾亲带故。
事关女眷清誉,受害者的信息被模糊处理,对外隐
此事原本跟晏无咎关系不大,可是,过不多久,县衙内却来了一个面生的捕快,说晏县令传唤晏无咎前去问话。
这话背后的意思,身为县令的儿子,晏无咎不可能不明白。
只有两种人才会有这个待遇,嫌疑犯,还有证人。
来带话的是个面生的人,不是清苑县的捕快,看来这案子有外来的人插手其中。那么,前者的可能性就很高了。
晏无咎神情淡淡,
府邸和县衙就隔了一条街,不远。
案情真相未明前,历来不会
刚进了中堂院子,就看到大门敞开的堂内,一排太师椅上坐着的几个分外扎眼的存
晏县令正襟危坐主位之上,整个人身体微微前倾,像是随时准备站起来回话。
右手边第一位是一个白衣贵公子。白衣不是纯粹的素白,而是泛着银线暗绣的雪色锦衣。远远看去,便觉得满目清贵高华,宛如高高
第二顺位是个一身玄衣的男人,跟那位一比就有些不修边幅的落拓。奇怪的是他怀抱着一柄剑,那身黑衣干净利落,袖口很窄,腰带却很宽,显得他坐
最后一位跟前面两个格格不入,像是个走错了地方的文人儒士。穿着的青色衣服也好,周身优雅谦逊的气息也罢,都显得恰到好处的温雅和煦,并无特别的棱角尖锐之处。
但是,晏无咎一路走来,却是离门口最近的那个文士先一步看到了他。
不知道是此人过于敏锐,还是误打误撞恰好回头看见的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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